他回憶,表示那次的合作很短暫,他其實沒太多機會瞭解曹格私下是怎樣的人,但做幕後這些年,他相信,在歌唱事業上,要達到這種自我突破,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我們繼續喝著東西,沒有說話。我不斷思索著這個故事,幾秒後,擠出了一個問題——那是內心最深的疑惑。
「那消失的六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朋友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經歷的,可能不是一般人的意志能夠承受的。」
他回憶,表示那次的合作很短暫,他其實沒太多機會瞭解曹格私下是怎樣的人,但做幕後這些年,他相信,在歌唱事業上,要達到這種自我突破,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我們繼續喝著東西,沒有說話。我不斷思索著這個故事,幾秒後,擠出了一個問題——那是內心最深的疑惑。
「那消失的六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朋友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經歷的,可能不是一般人的意志能夠承受的。」
從知道宋柏緯這個名字以來,他跟我的生活,有三次印象深刻的交集。
剛開始有印象的是他對外的宣傳照。我記得他是位演員,沒有立刻聯想到他跟音樂可以發展出什麼關係。
在她的音樂裡,我體驗到了成長的痛,聽見了大哭後的悟。甚至有幾首歌,我想用手機再次細查歌詞,真可說是「將文字譜以音符」。她已能將萬分密麻的思緒,成熟處理。最難寫的日常剪影,在她手上已經可以是一首美詩。一字一字的網,已然捕捉了生命路上的質疑、自責與苦難。
今夜,這四位樂團成員,身旁都架起屬於自己的麥克風,是個溫馨之餘,也彼此挖苦,互噴垃圾話的場合。
走出公館河岸留言,看著陰雨綿綿的夜空,我想,所謂的珍惜現在,他們說出口的那一刻是真心的。
A-Bao once talked about it in an interview. Because she grew up in Kaohsiung, the Han friends asked her out of curiosity: “How to count the numbers in the Paiwan language?” She said with a little regret that she could only count from one to seven. One to seven — that was A-Bao’s limit at that time. In the “Mother’s Tongue” album, A-Bao needs to count from one to ten in the Paiwan language in the song “1-10”. So she asked for help from her mother, who is familiar with the Paiwan language. In the studio, when she wanted to confirm the pronunciation, she called her mother, started the amplification, repeated practice until the mother said, “pass.” Repeatedly, step by step, A-Bao finally put back together with the lost puzzles she should have had as a Paiwan tribe member.
阿爆說:「今天的臺灣原住民,已經長出各自獨特的樣貌了。我們想讓你知道,這是我們今天的樣子。我們已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了。」阿爆語畢,掌聲如雷,久久停不下來。這個瞬間,卻莫名有點讓人眼眶泛紅。我想,這就是音樂力量的神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