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每個選民的一票既不是至關重要,卻也非常重要。
如果今天你選擇不去投票,那麼你就只是眾多沒表態的選民中的一員。在總統大選中,如果投票率七成,每1%的變化即代表著15萬票左右的差異,你卻只有一個人,因此宏觀來說「個體無法影響大局」這話是真的。
但為何我又說「你的一票非常重要」?因為「投給誰」不僅是一種物理性的表態,它是在思考選擇過程中,對自身、國家未來和重要價值的再提醒。
而後者,正是我們建立起整個強韌的公民社會,長遠來看更重要的基石。
想 | Think
善者生存。
這四個字,是我總結這世間人際關係的運作方式。如果你只力搏當下,看一時輸贏,沒有要放眼三十年、五十年,那它的力道也許還不會彰顯。反之,如果你是用更長久的全局觀在省視自己做下的每一個決策,銘記這四個字,也許某個時候,它會幫到你。
⋯⋯當這世界有許多選擇讓我們陷入掙扎,心底的聲音會告訴我們,如果,真的信仰善良的人是世界最後的存活者,這個當下,我們該做出怎樣的抉擇。
在 Kevin Kelly 的書裡讀到一句我蠻欣賞的話:「不要以人們有多惡劣就多惡劣地對待他們。要以你有多好就多好地對待他們。」
他更強調:「每當你在正確和善良之間做選擇時,選擇善良。沒有例外。不要把善良和軟弱混淆。」
遇見的試探,並不直接代表你會成為怎樣的人。
你回應的行動才會。
在鮮乳坊內部轉換跑道,是一些夥伴在自己的工作崗位到了某個生命階段後會考慮的事情。
公司是一個學習型組織,一向鼓勵大家各方嘗試。
如果你有意願,可以找自己的組長談,同時如果公司也有需求,只要時間與資源正好對得上,說不定會促成你們雙方共同開啟另一條新跑道的機會。
「我該怎麼樣確定自己是否喜歡這份工作?」
「要如何在職場中,找到自己的熱情?保持熱情?」
「我很不喜歡現在的這份工作,該繼續待著,還是離開?怎麼確定下一個會更好?」
「做自己喜歡的工作,真的每天都會笑眯眯的嗎?如果一直覺得笑不出來怎麼辦?」
有時候面對他們的問題,礙於活動時間長度,自己當下不一定回答得夠完整。
這幾天偶然遇到一場機緣靜下來,回頭仔細端倪,覺得有些心得,或許可以成為職場新鮮人成長的養分,因此寫了這篇文章。
以上四種力量,並非獨立存在,而是相輔相成,環環相扣。想要幹出一番大事,只要防守策略的底層根基愈茁壯,對於提高成功的機率就能形成正相關。愈全面高分,愈接近高 AQ 的理想樣態。反過來說,低 AQ,愈接近「成功絕緣體」。因為他們在走向目標的路上,就會陣亡。
觀察一些人做事,經常有好的結果,說穿了,他們不只是能迎向成功,而是明白如何「留得住」成功。
所以下次當他們告訴你,只是自己運氣好,別忘記他們沒說(或是自己也沒發現)的一句話:
「運氣,也是人格的一種展現。」
今年選情冷,甚至有不少選民,不知道手中還握有這一張選票。
在我看來,這是對下一個世代立意良善的修憲案,也是臺灣民主深化有機會再繼續向前邁出的一大步。真的不希望它就只能扼腕,一步之差,倒在門外。
必須說,其實本週六,這個複決案的開票結果,我對它在意的程度,遠勝於其他地方選舉的結果。這是我唯一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
其他議題,也許你早已心有所屬,甚至你已經心死,不打算投票了。
而這張選票,是我覺得臺灣民主化的過程到現在,最值得一蓋的。
因為臺灣一共需要接近962萬票,才能奮力推倒「18歲公民權」這座高牆。
「阿共打來怎麼辦?」
你抬起頭。喔,問你這個問題的,又是位臺灣人。我們已經很習慣這個提問的下一句,因為經常是:「你會舉起槍,走上前線,保家衛國嗎?」
⋯⋯如果我們始終無法辨認事實的樣貌,不只在物理上,腦內也被對手插旗,或許,把路走到最盡,我們真的該團體自問的是:當你眼前,有位腦子裝滿謠言、恐懼的人,他們開口閉口只會談失敗、放棄、投降,然後用盡一切努力,嘲諷那些依舊堅持,依然默默耕耘,避免最壞狀況發生的族群,捫心自問,這群失敗主義散播者,是你會發自內心尊敬的人嗎?
狗哨(dog whistle)是澳洲牧羊人為了呼喚牧羊犬,常用的一種高頻口哨。
主人在吹狗哨時,旁人聽不見,甚至他們自己也聽不見,但牧羊犬卻能清楚聽到訊號。
有些話,與其掙扎回應,不如從歷史的角度去想,此刻,在這個困局之上的枷鎖,是什麼模樣吧。
也許根本不是問題本身,倒是我們一直認知錯誤。
用盡力氣,描述你想弄明白的事情,直到你越來越接近問題的核心。
探尋真理的路途上,有些頻率的聲音,你不一定需要總是聽得到。除非你渴望它的指引。
但同時,也更要當心——因為那些哨音,並不是你原本內心的聲音。
而你卻已經習慣了,有哨音指使的生活。
村裡一直想方設法派勇士去對付牠,只是勇士走進深山,沒有一位回得來。
有個武藝高強的王子經過此地,村民懇求他救救村莊,王子答應了。
那個尚未接觸女性主義的年紀,再搭配那種低能的發言程度,口裡冒出「婊子」這兩個字,當然也不會有什麼虧欠感。
當晚,一位朋友聽到了。
看得出來,我的用字引來她的留意。但她依舊外表平靜,只是找個空檔,低聲提醒我,找時間去查一下,我罵的婊子二字,是什麼意思。
後來,我再也沒有用過這個詞彙。
如今,我已經是一位中年大叔了。時常想起她提點我的那個夜晚。心懷感謝。
這些年,文字散放在四處各地,一直在想自架網站,全部盡收此處的可能性。
始終相信,人透過練習,可以完成所有他想完成的事。因為以前也是這樣練會樂器,聽懂語言的。
於是,某個週末,我開始步上這趟特別的旅程:自學如何買網域、架網站——如此一磚一瓦,從花園、地基、外牆到頂樓。週間上班,週末蓋屋。儘管看似仍簡陋樸實,已夠我在此棲息。
特別選在世界疫情仍未趨緩的2020年底落成,也是想在這一年定錨,讓它的生日落在這人類歷史上特殊的一年。
我在這座迷你牧場,會持續寫作長期關注的影音議題,當然也包括2015年回國後投入至今的臺灣農業。嘗試為這群農友沈默、努力的路上,留下一點文字,供未來回看。
管談到,在臺灣的選舉軸心,長期看下來,不外乎兩個重點:發大財 或是 亡國感。
邱教授進一步談到該怎麼去因應「亡國感」這種長期困擾著臺灣人的東西。
民主如果是一場漫長的修正,我們都只是活在很短很短的時限。
你希望對方尊重你的觀點,那你自己平時尊重他們嗎?
我們最嚴苛的挑戰,也許並不是眼前的某個危難或是國難。
反而是這件事:「究竟,我們能不能當一個好好說話的人?」
昨天晚上,小周老師在直播說了句很有趣的話:「一個偉大的國家,是不論你的人民多G8,你都會救。」
「百姓可以清談,但廟堂之上的人不行。」
去年新年的時間讀《巨嬰國》,武志宏談到一種巨嬰的狀態叫「完美自戀」。
什麼叫完美自戀?
——明確覺得或隱約覺得自己是完美的。進而延伸出以下思維:因為我是完美的,所以關係之間的所有問題都是對方的。
談到轉型正義,其實我的印象中,在世界第三波民主化的國家當中,不少國家發生了記憶政治全然分裂的問題。例如,同樣一個威權統治者,他在壓迫一個族群的同時,其實同時非常照顧另一個族群。今天,事過境遷,這些被好好照顧的後代,仍懷著感恩之情,甚至不只後代,有些當事人還在世。
- 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