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有人說要帶著信念,為團隊夥伴而戰,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修法是為了賦予更大程度的彈性,要相信勞資協商,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最終極的黑暗之後,迎來的會是破曉曙光,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臺灣有93%的公司沒有工會,所以有工會真好,有工會,人員才有保障,那7%的勞工好幸福喔」,我也想起他們。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所有歷史上的事件或者人物,都會發生兩次,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鬧劇。」
Author
柯智元
栗憲庭電影基金創辦人在片中說道:
「我們沒有要對抗什麼,只是想提供給獨立導演一個平台,其實就是這樣很簡單的事情,我們爭取的就是讓每一位導演可以自由地拍攝,然後有一個小地方讓大家來討論、探討,在學術範圍內來討論這些獨立電影。」
這段看似天真,同時悲觀,卻也懷著希望的企求,幾乎成為了當代中國獨立影像工作者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