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如我,也知道踢館者人恆恨之的道理。但這篇並不是要來說我有多不相信星座,或是星座有多可笑或是可惡。
你周圍應該有對各種生活指引著迷的人。反之,我想說的是,看著不同領域的狂熱信徒,他們意外教會我的事情。
柯智元
某位女性友人今年曾經開過一個朋友圈內的愛情討論串,論到怎樣的男生對方不會喜歡。
記得當時一路滑著看下來,很有趣。有不少人的觀察,具體,畫面感十足。
甚至有些觀點我身為男生,其實很贊同。
談到轉型正義,其實我的印象中,在世界第三波民主化的國家當中,不少國家發生了記憶政治全然分裂的問題。例如,同樣一個威權統治者,他在壓迫一個族群的同時,其實同時非常照顧另一個族群。今天,事過境遷,這些被好好照顧的後代,仍懷著感恩之情,甚至不只後代,有些當事人還在世。
真正心懷惡意的政治人,也許存在,但被民眾錯殺的政治人,他們的前途,歷史又該如何裁決?
不同的權力地位,可能會有不同的「適切判斷」。
這個鐵錚錚的事實,連當事人也要到事到臨頭才真正體悟。
「絶對主義者」鐵定不滿於這樣的狀況。因為,他們深信標準只有一個,素人也該提升自己的水準接近管理者的高度。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帶著信念,為團隊夥伴而戰,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修法是為了賦予更大程度的彈性,要相信勞資協商,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最終極的黑暗之後,迎來的會是破曉曙光,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臺灣有93%的公司沒有工會,所以有工會真好,有工會,人員才有保障,那7%的勞工好幸福喔」,我也想起他們。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所有歷史上的事件或者人物,都會發生兩次,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鬧劇。」
栗憲庭電影基金創辦人在片中說道:
「我們沒有要對抗什麼,只是想提供給獨立導演一個平台,其實就是這樣很簡單的事情,我們爭取的就是讓每一位導演可以自由地拍攝,然後有一個小地方讓大家來討論、探討,在學術範圍內來討論這些獨立電影。」
這段看似天真,同時悲觀,卻也懷著希望的企求,幾乎成為了當代中國獨立影像工作者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