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充滿不確定的時代,最珍貴的或許不是技術的純熟,而是合作的信念和持續不懈的熱情。這群新世代的新聞人,以創意與堅持撼動了傳統媒體的模式,不只是為了即時報導,更像是在實踐一種「自由人的理想」。
深感慶幸,生活在一個擁有創作自由的民主社會。自己可以透過多元的媒體管道,在安全的環境中討論不同觀點,這正是臺灣社會最可貴的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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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憶,表示那次的合作很短暫,他其實沒太多機會瞭解曹格私下是怎樣的人,但做幕後這些年,他相信,在歌唱事業上,要達到這種自我突破,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我們繼續喝著東西,沒有說話。我不斷思索著這個故事,幾秒後,擠出了一個問題——那是內心最深的疑惑。
「那消失的六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朋友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經歷的,可能不是一般人的意志能夠承受的。」
看到某些族群的素來言行,只想提醒下面這些話:
想成為怎樣的人,總是自己的事。
想要達到的目標,就是督促自己努力做到。
無法成為的人,倒也不用使喚別人修正、調整,來變成那樣的人,替你圓夢。
對於任何結果,可以心有不甘,但別忘了自己看到的,不一定是事件的全貌。
可別得意洋洋跑去四處跟別人說自己看到了曙光。
然後才發現原來那是夕陽。
從知道宋柏緯這個名字以來,他跟我的生活,有三次印象深刻的交集。
剛開始有印象的是他對外的宣傳照。我記得他是位演員,沒有立刻聯想到他跟音樂可以發展出什麼關係。
測試看看,你對於國際新聞的態度,有沒有下列幾點想法:
一、知道它很重要
二、想認識,但真的很怕煩悶無聊,或是看來聽去,找不太到跟自己身為臺灣人的關聯
三、沒有前因後果的脈絡,曾經嘗試過,但是真的跟不下去,還是放棄了
四、希望用大白話的鄉民語言說給你聽
五、不排斥敘述者有自己的觀點與立場
六、有時想看文字,有時又想用聽的
以上條件,如果至少命中三項,我覺得敏迪選讀或許會是你的好朋友。
沒有沈重的包袱,也非科班出身的他們,從來不定位自己是什麼專業新聞評論家。他們在六年前,就是兩位希望引起大家關注國際新聞的創作者,這一路,不斷嘗試更換的只是載體,不變的是初心。
遇到外人酸言酸語,或是莫名的批鬥攻擊,仍在創業的 Ken 在專訪裡說,自己的情緒波動經常比凱莉大。而凱莉常以「這就是我們的能量來源」,四兩撥千斤看待攻擊。有時,他們的樂趣,是在節目中念出小粉紅的留言,然後大笑一番。
兩人在跌宕起伏的路上相互扶持。在臺灣的 podcast 未來仍舊不明的那段時日,堅持腳步,穩健向前。
在2020上半年,當媒體突然開始蜂擁而至,討論臺灣聲音產業的可能性,我們才終於發現,這一路,原來百靈果已經帶著這群聽眾,走了這麼遠。
在她的音樂裡,我體驗到了成長的痛,聽見了大哭後的悟。甚至有幾首歌,我想用手機再次細查歌詞,真可說是「將文字譜以音符」。她已能將萬分密麻的思緒,成熟處理。最難寫的日常剪影,在她手上已經可以是一首美詩。一字一字的網,已然捕捉了生命路上的質疑、自責與苦難。
今夜,這四位樂團成員,身旁都架起屬於自己的麥克風,是個溫馨之餘,也彼此挖苦,互噴垃圾話的場合。
走出公館河岸留言,看著陰雨綿綿的夜空,我想,所謂的珍惜現在,他們說出口的那一刻是真心的。
A-Bao once talked about it in an interview. Because she grew up in Kaohsiung, the Han friends asked her out of curiosity: “How to count the numbers in the Paiwan language?” She said with a little regret that she could only count from one to seven. One to seven — that was A-Bao’s limit at that time. In the “Mother’s Tongue” album, A-Bao needs to count from one to ten in the Paiwan language in the song “1-10”. So she asked for help from her mother, who is familiar with the Paiwan language. In the studio, when she wanted to confirm the pronunciation, she called her mother, started the amplification, repeated practice until the mother said, “pass.” Repeatedly, step by step, A-Bao finally put back together with the lost puzzles she should have had as a Paiwan tribe member.
阿爆說:「今天的臺灣原住民,已經長出各自獨特的樣貌了。我們想讓你知道,這是我們今天的樣子。我們已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了。」阿爆語畢,掌聲如雷,久久停不下來。這個瞬間,卻莫名有點讓人眼眶泛紅。我想,這就是音樂力量的神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