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談到,在臺灣的選舉軸心,長期看下來,不外乎兩個重點:發大財 或是 亡國感。
邱教授進一步談到該怎麼去因應「亡國感」這種長期困擾著臺灣人的東西。
想 | Think
民主如果是一場漫長的修正,我們都只是活在很短很短的時限。
你希望對方尊重你的觀點,那你自己平時尊重他們嗎?
我們最嚴苛的挑戰,也許並不是眼前的某個危難或是國難。
反而是這件事:「究竟,我們能不能當一個好好說話的人?」
昨天晚上,小周老師在直播說了句很有趣的話:「一個偉大的國家,是不論你的人民多G8,你都會救。」
「百姓可以清談,但廟堂之上的人不行。」
去年新年的時間讀《巨嬰國》,武志宏談到一種巨嬰的狀態叫「完美自戀」。
什麼叫完美自戀?
——明確覺得或隱約覺得自己是完美的。進而延伸出以下思維:因為我是完美的,所以關係之間的所有問題都是對方的。
談到轉型正義,其實我的印象中,在世界第三波民主化的國家當中,不少國家發生了記憶政治全然分裂的問題。例如,同樣一個威權統治者,他在壓迫一個族群的同時,其實同時非常照顧另一個族群。今天,事過境遷,這些被好好照顧的後代,仍懷著感恩之情,甚至不只後代,有些當事人還在世。
真正心懷惡意的政治人,也許存在,但被民眾錯殺的政治人,他們的前途,歷史又該如何裁決?
不同的權力地位,可能會有不同的「適切判斷」。
這個鐵錚錚的事實,連當事人也要到事到臨頭才真正體悟。
「絶對主義者」鐵定不滿於這樣的狀況。因為,他們深信標準只有一個,素人也該提升自己的水準接近管理者的高度。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帶著信念,為團隊夥伴而戰,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修法是為了賦予更大程度的彈性,要相信勞資協商,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最終極的黑暗之後,迎來的會是破曉曙光,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臺灣有93%的公司沒有工會,所以有工會真好,有工會,人員才有保障,那7%的勞工好幸福喔」,我也想起他們。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所有歷史上的事件或者人物,都會發生兩次,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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