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貪功,好相處,平時又努力精進自己。這群球員自然認可彥廷,也願意被彥廷帶領。我想,他一直很知道該怎麼幫助球隊裡的每位夥伴,成為更好的自己。」
這是子威記憶裡的他。
過去四年,不論球隊面對怎樣的逆境,彥廷從不輕言放棄。他會盡己所能,去補上所有球隊的漏洞。毫無保留。
乍看,這場2023 UBA冠軍賽的後39分鐘,在球場上,你找不到林彥廷。
但仔細再多看幾分鐘,你會發現:「林彥廷無所不在」。
柯智元
沒有必要去找和你有共同愛好的人。喜歡不同的活動沒有問題。你們只要給彼此留出足夠的空間和自由,各自探索各自的愛好就可以了。
⋯⋯我的客戶來找我的時候,經常帶著一份長長的清單,上面列著他們理想中的伴侶應該具有的特質。但奇怪的是,大多數人並沒有和那麼多的人約會過,相對來講經驗不足,尤其是要判斷在長期的親密關係中和對方是不是合得來時更是如此。然而,我們認為自己是專家,知道什麼能使自己幸福。
重點來了!請在這句話下面畫條線:我們大多數人並不知道什麼樣的長期伴侶能夠滿足我們的需要。
以前人們通常認為男女成就的不同是跟智商分布有關。可能女性總體學習成績更好,但是男性智商分布的標準差更大,也就是說其中有更多特別聰明和特別笨的人。大人物都應該是特別聰明的人,所以男性多。
可是智商高不等於成就就大。而且我們看到的是不僅僅是大人物、社會上幾乎每一種工作都是男性做得比女性好一點。所以看來蘇珊·平克解釋更有道理,兩性成就的差異是因為兩性的思維方式和人生策略不一樣:女性有天賦,但是男性走極端。
大人物都是男的,是因為男的特別在乎成為大人物,他們一心一意地追求職業上的成功。女人有能力,但是不願意把全部身心放在事業上。這正好是兩性思維方式的差異導致的結果。
一位在牧場摸牛一直找不到時間寫作的獸醫,要怎樣寫出《大動物小獸醫——做牛做馬的出診人生》?
一位在農曆新年前才被發包的設計師(同時是二寶爸),要怎麼樣在年後交出三份書封提案?
這次,我們來訪問一下龔建嘉(aka 阿嘉)、李建邦(aka 丹尼爾、阿邦),看看他們是怎麼克服萬難的。
「爸,我現在是一位作家了。」
活了三十多年,終於能夠講出這句話。
真希望父親此刻也在。
小時候,他總希望有一天我能夠成為醫生。
我小五那一年,他因為重病纏身,只能提早謝幕一鞠躬。
長大的我,本來想當音樂家,後來跑去拍紀錄片,現在又變成一個寫書的人。
《大動物小獸醫——做牛做馬的出診人生》這本書的誕生,不只他沒猜到,我也沒想過。
不客氣地說,尤其是臺灣人,我始終藏著一個聽起來頗為刺耳的觀點。
一直以來大多隱忍,但眼看發作到一個程度,覺得不能不說。
小說裡,很少有兇手被探照燈一打,會直接舉手、出列。你往往需要抽絲剝繭,才有機會讓他們現出原形。
⋯⋯在一個「要嘗試辨別真實與謊言」已經很困難的時代,也許他們並沒有像自己聲稱的「那麼討厭假資訊」。甚至「不介意成為製造者」。
雖然他們常說自己很討厭假資訊,但只要你給的利益夠誘人,他們其實是可以妥協的。
細細觀察他們的行為,再回去對照他們口中的原則,遠沒有自己原先以為的那麼堅定。
三井壽對籃球,由愛生恨的情緒是複雜的。但在成人的世界,我覺得愛與恨,本質上都是一家的。
⋯⋯那些不同樣貌的矛盾或反差,有時候是並存的,甚至可說是互為表裡:櫻木花道的中二與天賦,流川楓的自律與自傲,赤木剛憲的細膩與粗曠,宮城良田的畏縮與勇敢,三井壽的懊悔與永不放棄。很難說有某一個特定角色,可以真正完全代表我們。因為我們在陪伴這些《灌籃高手》角色一同成長的道路上,也反覆看見自己的倒影。
看到誠品人分享的一段文字,關於「陌生人之吻」。覺得有趣。
從一位異性戀男性視角切入,其實對於這類故事,小時候我一直很疑惑。
「如果親了沒醒,怎麼辦?」
長大後,問題開始變成:「如果親了,也醒了,怎麼辦?」
後來發現,這一切不只是時代問題,而是赤裸裸的原則問題。
友人A:「他們每天花時間寫出這些境外勢力的碗糕,就說是上帝的旨意?」
「 喔喔,那個在教會稱作『領受』。有些人就是會有自己的『領受』,而你不一定有。但在邏輯的角度上,這些『領受』大多不可證偽。所以我無法正面告訴你,是或不是,只能說『有人聽到上帝這樣說』。
倒是聽過一個很有趣的說法。有些信徒,每天哈利路亞、禱告久了,就慢慢開始認為自己是耶穌。聖經讀久了,就開始覺得自己講的話,是神的話。從信上帝,到自己變成上帝。有些人的成聖之旅,確實長這個樣子。」
友人A:「感覺很像是一種集體傳染的症狀。」
我記得,會印出這份成績單,其實是要處理一些專案的申請過程中,不小心多印的。
那時心裡很幹,只好摸摸鼻子放進背包帶回家。
說來也奇怪,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就不會有這張紙存留。現在應該也想不起來最後那一年自己是怎麼在貓空度過的。
今年選情冷,甚至有不少選民,不知道手中還握有這一張選票。
在我看來,這是對下一個世代立意良善的修憲案,也是臺灣民主深化有機會再繼續向前邁出的一大步。真的不希望它就只能扼腕,一步之差,倒在門外。
必須說,其實本週六,這個複決案的開票結果,我對它在意的程度,遠勝於其他地方選舉的結果。這是我唯一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
其他議題,也許你早已心有所屬,甚至你已經心死,不打算投票了。
而這張選票,是我覺得臺灣民主化的過程到現在,最值得一蓋的。
因為臺灣一共需要接近962萬票,才能奮力推倒「18歲公民權」這座高牆。
選舉到了,分享一則近期聽到的感人故事。也致敬我所聽聞的那些選前選後。
有一個里,里長以前是老K某大咖的助理。他在那個里幹了超過三十年。從小就住在那邊的人,應該會以為「里長這種工作是終身職」。
這三十年,他幾乎沒有挑戰者,每選必上,因為沒有人想成為他的對手。身為選民,你投他,你不投他,他都還是會當選里長。
後來聽聞,老里長說自己膝蓋的半月板出了問題,行走很不方便⋯⋯
想到這群池上秋收志工,要面對的是兩倍的工作量,或是更長的工時,我完全能夠想像那個工作的臉,應該要有多臭就有多臭。
「就算沒有臭臉,頂多就是拍到面無表情吧。」
沒關係,反正只是記錄學生服務的過程。我做好我的工作,他們做好他們的工作。這樣就好。
但事後我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
對座,有在重訓的男性友人說,唉,重訓的過程啊,總是需要「抗拒誘惑」。地瓜球、冰淇淋、鹽酥雞、珍珠奶茶,順路走完一趟夜市,才是健身仔最常遇見試探的時刻。
但我的狀況不太一樣,因為只要敢屈服誘惑(哪怕只有一次)幾小時後可能就要送急診。這具身體對我的規訓嚴苛,幾乎不太給我容錯空間。
「靠北!」
朋友大笑一聲,用力拍了桌子。
「你既然本來就一直過著這種『僧侶修行生活』,醫生又說你『需要增肌』,靠!幹嘛不乾脆直接去重訓啊?」
欸!好主意。但我還真的沒有重量訓練過。
前幾天意外收到主辦方的通知,去年完成的紀錄短片《通道》,經過策展團隊的評選,很幸運入選了 2022 波士頓臺灣影展(TFFB)。名單公佈,發現跟我同屆的隊友有《美國女孩》、《聽見歌再唱》,還有重新復刻的本土經典之作《魔法阿嬤》。
順道一提,去年被這個影展單元選到的片子,特別熟為人知的院線片是《大佛普拉斯》、《消失的情人節》,還有《親愛的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