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鮮乳坊內部轉換跑道,是一些夥伴在自己的工作崗位到了某個生命階段後會考慮的事情。
公司是一個學習型組織,一向鼓勵大家各方嘗試。
如果你有意願,可以找自己的組長談,同時如果公司也有需求,只要時間與資源正好對得上,說不定會促成你們雙方共同開啟另一條新跑道的機會。
柯智元
「我該怎麼樣確定自己是否喜歡這份工作?」
「要如何在職場中,找到自己的熱情?保持熱情?」
「我很不喜歡現在的這份工作,該繼續待著,還是離開?怎麼確定下一個會更好?」
「做自己喜歡的工作,真的每天都會笑眯眯的嗎?如果一直覺得笑不出來怎麼辦?」
有時候面對他們的問題,礙於活動時間長度,自己當下不一定回答得夠完整。
這幾天偶然遇到一場機緣靜下來,回頭仔細端倪,覺得有些心得,或許可以成為職場新鮮人成長的養分,因此寫了這篇文章。
以上四種力量,並非獨立存在,而是相輔相成,環環相扣。想要幹出一番大事,只要防守策略的底層根基愈茁壯,對於提高成功的機率就能形成正相關。愈全面高分,愈接近高 AQ 的理想樣態。反過來說,低 AQ,愈接近「成功絕緣體」。因為他們在走向目標的路上,就會陣亡。
觀察一些人做事,經常有好的結果,說穿了,他們不只是能迎向成功,而是明白如何「留得住」成功。
所以下次當他們告訴你,只是自己運氣好,別忘記他們沒說(或是自己也沒發現)的一句話:
「運氣,也是人格的一種展現。」
「該怎麼找到對的人?」
前一段時間正好分享了之前閱讀的心得。
發現人們由於經常不知道對的人輪廓應該是什麼樣子,所以用不適合的標準去套,努力想要從一個池子裡,找到最適合自己的對象。站在科學的觀點,這無疑緣木求魚。
這一來,回頭研究人際最 hard-core 的底層邏輯,在這種時候就顯得特別有必要了。
所謂科學化訓練,用意就是引導你如何「違反直覺與本性」,做出長遠來看更接近正解的決策。
而這種正解,最一開始如果直接告訴你,你會搖搖頭,噴笑説這些論點是錯的,他們不夠瞭解你。
很可能是你還不夠認識自己。
『噢,她有說,稍後到了台北車站,想自己一個人到附近走走。那一帶,包括西門、中山,她都很久沒去了,想自己逛逛。』
細細品了這句話。我再次確認。
「喔好。意思是女友不用你陪?」
『對。不用。』
「她會明講?」
『是的。需要一個人空間的時候,我們都會直接明講。』
「可以直截了當,蠻好的。」
『必須明講。雙方都是。』
「嗯,看來你們的相處模式,蠻獨立的。」
『哈,這就是成年人的愛情啊。』
想要做一輩子都能做的事情。只有現階段或是只有這一年才可以做的事情,我不太會考慮。有志者立長志,無志者常立志。
選擇不斷做一件事情,應該是覺得它重要,而不是期待外人怎麼看你,鼓勵你。跟創作一樣。
真正會堅持下去的人,最不需要的東西,就是他人的鼓勵。
你會將一件事情一直做下去,是因為你深信耕耘終將收成。如果太需要別人的勉勵才能活,那如果外界對你的評語不如預期踴躍或正面,是否你就停止了?
「他不貪功,好相處,平時又努力精進自己。這群球員自然認可彥廷,也願意被彥廷帶領。我想,他一直很知道該怎麼幫助球隊裡的每位夥伴,成為更好的自己。」
這是子威記憶裡的他。
過去四年,不論球隊面對怎樣的逆境,彥廷從不輕言放棄。他會盡己所能,去補上所有球隊的漏洞。毫無保留。
乍看,這場2023 UBA冠軍賽的後39分鐘,在球場上,你找不到林彥廷。
但仔細再多看幾分鐘,你會發現:「林彥廷無所不在」。
沒有必要去找和你有共同愛好的人。喜歡不同的活動沒有問題。你們只要給彼此留出足夠的空間和自由,各自探索各自的愛好就可以了。
⋯⋯我的客戶來找我的時候,經常帶著一份長長的清單,上面列著他們理想中的伴侶應該具有的特質。但奇怪的是,大多數人並沒有和那麼多的人約會過,相對來講經驗不足,尤其是要判斷在長期的親密關係中和對方是不是合得來時更是如此。然而,我們認為自己是專家,知道什麼能使自己幸福。
重點來了!請在這句話下面畫條線:我們大多數人並不知道什麼樣的長期伴侶能夠滿足我們的需要。
以前人們通常認為男女成就的不同是跟智商分布有關。可能女性總體學習成績更好,但是男性智商分布的標準差更大,也就是說其中有更多特別聰明和特別笨的人。大人物都應該是特別聰明的人,所以男性多。
可是智商高不等於成就就大。而且我們看到的是不僅僅是大人物、社會上幾乎每一種工作都是男性做得比女性好一點。所以看來蘇珊·平克解釋更有道理,兩性成就的差異是因為兩性的思維方式和人生策略不一樣:女性有天賦,但是男性走極端。
大人物都是男的,是因為男的特別在乎成為大人物,他們一心一意地追求職業上的成功。女人有能力,但是不願意把全部身心放在事業上。這正好是兩性思維方式的差異導致的結果。
一位在牧場摸牛一直找不到時間寫作的獸醫,要怎樣寫出《大動物小獸醫——做牛做馬的出診人生》?
一位在農曆新年前才被發包的設計師(同時是二寶爸),要怎麼樣在年後交出三份書封提案?
這次,我們來訪問一下龔建嘉(aka 阿嘉)、李建邦(aka 丹尼爾、阿邦),看看他們是怎麼克服萬難的。
「爸,我現在是一位作家了。」
活了三十多年,終於能夠講出這句話。
真希望父親此刻也在。
小時候,他總希望有一天我能夠成為醫生。
我小五那一年,他因為重病纏身,只能提早謝幕一鞠躬。
長大的我,本來想當音樂家,後來跑去拍紀錄片,現在又變成一個寫書的人。
《大動物小獸醫——做牛做馬的出診人生》這本書的誕生,不只他沒猜到,我也沒想過。
不客氣地說,尤其是臺灣人,我始終藏著一個聽起來頗為刺耳的觀點。
一直以來大多隱忍,但眼看發作到一個程度,覺得不能不說。
小說裡,很少有兇手被探照燈一打,會直接舉手、出列。你往往需要抽絲剝繭,才有機會讓他們現出原形。
⋯⋯在一個「要嘗試辨別真實與謊言」已經很困難的時代,也許他們並沒有像自己聲稱的「那麼討厭假資訊」。甚至「不介意成為製造者」。
雖然他們常說自己很討厭假資訊,但只要你給的利益夠誘人,他們其實是可以妥協的。
細細觀察他們的行為,再回去對照他們口中的原則,遠沒有自己原先以為的那麼堅定。
三井壽對籃球,由愛生恨的情緒是複雜的。但在成人的世界,我覺得愛與恨,本質上都是一家的。
⋯⋯那些不同樣貌的矛盾或反差,有時候是並存的,甚至可說是互為表裡:櫻木花道的中二與天賦,流川楓的自律與自傲,赤木剛憲的細膩與粗曠,宮城良田的畏縮與勇敢,三井壽的懊悔與永不放棄。很難說有某一個特定角色,可以真正完全代表我們。因為我們在陪伴這些《灌籃高手》角色一同成長的道路上,也反覆看見自己的倒影。
看到誠品人分享的一段文字,關於「陌生人之吻」。覺得有趣。
從一位異性戀男性視角切入,其實對於這類故事,小時候我一直很疑惑。
「如果親了沒醒,怎麼辦?」
長大後,問題開始變成:「如果親了,也醒了,怎麼辦?」
後來發現,這一切不只是時代問題,而是赤裸裸的原則問題。
友人A:「他們每天花時間寫出這些境外勢力的碗糕,就說是上帝的旨意?」
「 喔喔,那個在教會稱作『領受』。有些人就是會有自己的『領受』,而你不一定有。但在邏輯的角度上,這些『領受』大多不可證偽。所以我無法正面告訴你,是或不是,只能說『有人聽到上帝這樣說』。
倒是聽過一個很有趣的說法。有些信徒,每天哈利路亞、禱告久了,就慢慢開始認為自己是耶穌。聖經讀久了,就開始覺得自己講的話,是神的話。從信上帝,到自己變成上帝。有些人的成聖之旅,確實長這個樣子。」
友人A:「感覺很像是一種集體傳染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