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這四位樂團成員,身旁都架起屬於自己的麥克風,是個溫馨之餘,也彼此挖苦,互噴垃圾話的場合。
走出公館河岸留言,看著陰雨綿綿的夜空,我想,所謂的珍惜現在,他們說出口的那一刻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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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ao once talked about it in an interview. Because she grew up in Kaohsiung, the Han friends asked her out of curiosity: “How to count the numbers in the Paiwan language?” She said with a little regret that she could only count from one to seven. One to seven — that was A-Bao’s limit at that time. In the “Mother’s Tongue” album, A-Bao needs to count from one to ten in the Paiwan language in the song “1-10”. So she asked for help from her mother, who is familiar with the Paiwan language. In the studio, when she wanted to confirm the pronunciation, she called her mother, started the amplification, repeated practice until the mother said, “pass.” Repeatedly, step by step, A-Bao finally put back together with the lost puzzles she should have had as a Paiwan tribe 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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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爆說:「今天的臺灣原住民,已經長出各自獨特的樣貌了。我們想讓你知道,這是我們今天的樣子。我們已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了。」阿爆語畢,掌聲如雷,久久停不下來。這個瞬間,卻莫名有點讓人眼眶泛紅。我想,這就是音樂力量的神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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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如果是一場漫長的修正,我們都只是活在很短很短的時限。
你希望對方尊重你的觀點,那你自己平時尊重他們嗎?
我們最嚴苛的挑戰,也許並不是眼前的某個危難或是國難。
反而是這件事:「究竟,我們能不能當一個好好說話的人?」 -
昨天晚上,小周老師在直播說了句很有趣的話:「一個偉大的國家,是不論你的人民多G8,你都會救。」
「百姓可以清談,但廟堂之上的人不行。」
去年新年的時間讀《巨嬰國》,武志宏談到一種巨嬰的狀態叫「完美自戀」。
什麼叫完美自戀?
——明確覺得或隱約覺得自己是完美的。進而延伸出以下思維:因為我是完美的,所以關係之間的所有問題都是對方的。 -
白目如我,也知道踢館者人恆恨之的道理。但這篇並不是要來說我有多不相信星座,或是星座有多可笑或是可惡。
你周圍應該有對各種生活指引著迷的人。反之,我想說的是,看著不同領域的狂熱信徒,他們意外教會我的事情。 -
某位女性友人今年曾經開過一個朋友圈內的愛情討論串,論到怎樣的男生對方不會喜歡。
記得當時一路滑著看下來,很有趣。有不少人的觀察,具體,畫面感十足。
甚至有些觀點我身為男生,其實很贊同。 -
談到轉型正義,其實我的印象中,在世界第三波民主化的國家當中,不少國家發生了記憶政治全然分裂的問題。例如,同樣一個威權統治者,他在壓迫一個族群的同時,其實同時非常照顧另一個族群。今天,事過境遷,這些被好好照顧的後代,仍懷著感恩之情,甚至不只後代,有些當事人還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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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心懷惡意的政治人,也許存在,但被民眾錯殺的政治人,他們的前途,歷史又該如何裁決?
不同的權力地位,可能會有不同的「適切判斷」。
這個鐵錚錚的事實,連當事人也要到事到臨頭才真正體悟。
「絶對主義者」鐵定不滿於這樣的狀況。因為,他們深信標準只有一個,素人也該提升自己的水準接近管理者的高度。 -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帶著信念,為團隊夥伴而戰,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修法是為了賦予更大程度的彈性,要相信勞資協商,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要相信最終極的黑暗之後,迎來的會是破曉曙光,我想起他們。
當我聽到有人說「臺灣有93%的公司沒有工會,所以有工會真好,有工會,人員才有保障,那7%的勞工好幸福喔」,我也想起他們。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所有歷史上的事件或者人物,都會發生兩次,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鬧劇。」 -
栗憲庭電影基金創辦人在片中說道:
「我們沒有要對抗什麼,只是想提供給獨立導演一個平台,其實就是這樣很簡單的事情,我們爭取的就是讓每一位導演可以自由地拍攝,然後有一個小地方讓大家來討論、探討,在學術範圍內來討論這些獨立電影。」
這段看似天真,同時悲觀,卻也懷著希望的企求,幾乎成為了當代中國獨立影像工作者的縮影。